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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15日

努力寫短文-[RO]無題001

RO文再開(艸)
好啦老實說我是手癢所以寫了(被打)這時候應該要寫作者編輯文才對不是嗎(噴眼淚)

咳咳,

簡單來說,這算是年上組的故事吧...
在23.5裡面寫不夠,所以特別拉出來寫寫(艸)
沒意外的話會慢慢拉長成前傳吧(?)希望啦|||OTL







他記得。
他16歲結婚,新娘18歲、是吉芬地方的騎士貴族獨女。
那年他的成年禮和婚禮同時舉辦,十字軍的重甲壓得他肩膀疼痛。

他記得。
他19歲跟著整個家族一起步上內戰戰場,留下懷著孩子的妻留守吉芬。
那幾年他是頭被關在戰場的野獸,絲毫不知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將被戰火肆虐。

他記得。
他23歲,反抗軍首領26歲。
那年是夢羅克內戰第五年,他在五年內失去所有親人。

父母死於內戰初年的戰場前線。
通知他的是一紙公文,他懷疑自己踩踏過雙親的屍身而不自覺。
妻子死於內戰第二年,夢羅克刺客公會入侵吉芬那日。
倖存的管家告訴他,夫人英勇地守護了他們的城堡、孩子的搖藍,自已卻重傷而亡。
他尚未見過的兒子死於妻子戰死後的兩個月,吉芬城成為亡者之城那時。
哭得雙眼發紅的保母嚎泣,他有著一頭金髮和蜂蜜色雙眼的一歲稚子死於瘟疫。

他只記得、只記得一整排的墳墓立於眼前。
他觸碰家人卻是陌生的冰冷,是白色大理石和天使雕像。
他只記得、他以長劍刺死了夢羅克的反抗軍首領、被稱為最後希望的白鷹。

他記得。
他23歲,反抗軍首領鷹爪26歲。
鷹爪的父母死於夢羅克內戰初年,由父親下達絞首命令、屍體吊掛於最高的指揮塔上。
鷹爪21歲接下了反抗軍首領的頭銜,他的弟弟一個12歲、一個4歲。
鷹爪當年就成為完美的復仇者,殺死了首席騎士席頓、和他的妻子大神官愛莉西亞。
鷹爪得年26歲,見識了夢羅克的死亡、和他自己的死亡。

--見識過夢羅克之死的人,沒有一個能逃出那片黃沙。

他不記得。
為何允許自己在一片晴朗的勝利戰場上像個孩子似地仰頭大哭?
為何讓原本應該廢去左膝被治癒?
為何讓必定死於那場戰役的自己殺死了夢羅克的希望?
為何他殺了那麼多的敵人,造成多少個『自己』在戰場上赴死、又讓多少人一無所有?
為何他失去了一切、甚至連敵人都失去了?
為何還活著?

他不記得怎麼回家、不記得時間、不記得休息,甚至不記得他的老友面孔是多麼憂慮。
他24歲,奇拉優提姆26歲。
那年他從夢羅克前線被帶回普隆德拉,但沒人願意承認一具毀壞人偶是內戰的英雄。
他拒絕覲見、拒絕受封、拒絕接受安置,只願意把自己放在吉芬毀壞城堡裡,那棟他和妻子共有的小小堡壘。

而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還叫得出他名字的人很輕易地便占領了這座城。
只用一瓶紅酒和硬如石塊的黑麥麵包。

「你還活著吧?」
鍊金問,垮下那張無時無刻都掛著狐狸似微笑的臉。
十字軍沒有回覆,只是拿走了尚未斟滿的酒杯、將酒汁傾倒。
「不能喝酒。」
「為什麼?」
「會睡。」
「啊?」
皺起眉,奇拉亞一臉疑惑地望著童年玩伴。他當然清楚這人很會喝酒、至少比自己行,決不是一杯就倒的角色。但從他深深的黑眼圈和充滿血絲的眼睛,身為家庭醫師的鍊金當然串聯得起來這之間的關聯。

--他的病人害怕入睡,比死亡還害怕。
鍊金一點也不想追究這之間的原因,只是自顧自地又倒了一杯滿滿的紅酒,當著他的面加入了安眠藥。
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在奇拉亞遞上酒杯時、他冷冷的瞪著。
「我不會喝。」
「你會。」
鍊金強硬地回覆,接著露出苦笑。
「別拒絕目前世界上最後一個親友的請求,拜託了。」

於是以他只能接過酒杯,猶豫著是否喝下。
奇拉亞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你睡,張開眼我會在。」



「不會消失的,至少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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