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新嘗試的小連載,吧?
也不知道會不會又一如往常斷頭,所以這次嘗試用某個抓不太到個性的兒子來寫他的日記
其他的就不多說了
.......真想趕快找回對於寫作的信心ˊvˋ
xxxx
*
*信件 *行李包 *
████怎麼能有這麼██████████████████████馬糞一樣████████
█████████████████████████天啊怎麼不████████████那麼的██████
██████我幾乎要瘋了██████████████████████
而那個腦袋裡長███████████████我找不出什麼話能█████████████████
去他媽的,我不該把這寫下來,但如果不寫、我不清楚我還能支撐到什麼時候。
如果有誰能在肚子上開了個會發痛發癢流膿的洞後還照顧一整票的生活白癡,我會把身上所有可以證明我是誰的行李都送給他、讓他去做該死的傭兵兼保母兼廚師兼錢包。幸好我不信神、不然我會去把祂規畫並註記這白癡命運的手給剁下來。還是說我該跟他祈禱請他別開這種讓人在人間下地獄的玩笑?
可惜的是我沒有信任的好習慣,只知道那個長鬍子該死的 ██████████ 還有█████
是的就是那長著驢耳朵的混蛋█████和那兩個██████████的██████████
我實在不想寫什麼了,如果給██████看到上面這一串幾乎是髒話和情報組成的白痴筆記,他會把我直接拆成別人看不懂是什麼生物的肉塊吧。
------
黑鳶輕輕闔上手帳、將那手掌大的小手冊塞進皮甲胸口的裡側,聽見腳步聲的他先是轉頭看向細碎聲音的來源,很快的便看見了慌張跨步而來的年輕法師。
以鼻音詢問那個發不出嗓音的法師,黑鳶雙手環胸、用一貫的面無表情等著和自己同樣安靜的青年敘述「又」發生了什麼事。而法師皺著眉比手畫腳好一陣,最後放棄似地攤了攤手、垂下肩膀發出一聲不必依靠聲帶也能擁有的嘆息。
安撫似地輕拍法師的肩膀,黑鳶忽然覺得他們兩人雖然幾乎不說話,卻是冒險隊伍裡唯一能相互溝通的成員。
他圈起手指作了個喝酒的手勢,法師輕輕地點頭、露出疲憊卻放鬆的神情。
--不用說話真好。
年輕法師以手語對黑鳶說道,而他用久未發聲的乾澀嗓音回覆。
「是的,不然我希望溝通的語言就是髒話。滿滿的髒話。」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