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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2日

噗浪梗整理 開張~0203




感覺會被噗浪之河沖走,所以留一份備用吧ADA+(衝篇數啊你!!!)
這裡是2次元沙仔開張到今天(2/3)的短梗們w
至於本家那邊的...再找一天整理好了OTL





               自創                 


1/8 旅途棄梗
1.
歪頭看著手指上的紅點,少年不解地看向那叢他種了三年的帶刺植物。
那一大叢白色的薔薇裡、突然就出現了那麼一朵紅色的小花,還偷襲了他的手指。
含著被開了個小洞的指尖,他拿出園藝的小剪刀、將花莖架在刀刃之間,但卻遲遲沒有剪落的意思。
大概是要提醒自己什麼吧?他想。在這倒數著等待旅行的日子裡、在中等戰鬥法師考試的前日。
--不可以忘記,紅色的意義。
是血液、是夕陽、是那個人頭髮的顏色。

2.
揉揉痠疼的眼睛,少年放下手邊的筆記,睡眼朦朧地望向面前那扇大開的窗戶。
窗口那顆櫻桃木被陽光鑲上一圈金邊、幾隻早起的松鼠正繞著樹枝打架追逐。
大宅裡還很安靜,只有桌上的小時鐘滴滴答答地發出聲響。
五點,能睡了。診療所需要幫忙的時間大概是十一點,那還有六個小時可以補充精神。他想。
伏在堆滿厚重書籍和充滿運算式的書桌上,他把幾本比較厚的圖鑑和百科堆高、遮擋住隱約出現的陽光,接著如釋重負地闔上雙眼睡去。
手邊是從櫥櫃裡挖出來的、自四年前歸來的那日就再也沒打開的背包。

裡面盛裝的想必是那一千四百餘個日出前的空氣吧?裡面盛裝的物品想必是這座困住自己一千四百餘個日落的鳥籠鑰匙吧?
但他沒有開啟就像是時空膠囊的背包,因為還得等待、因為自己沒有自己想像的有足夠地耐性。
--旅行倒數四十二天,明明連一分鐘跳動七十下的心臟都嫌慢,他卻突然可以好好地睡下了。



1/10歌姬與他的詩人
「說到底,詩人到底是唱歌的還是奏樂的?
「世界,妳給我解釋清楚。」

「嗯……歌姬大人,如果您只是想聽我唱歌的話、您可以命令我。

「雖然我會心不甘情不願到極限,但要唱還是可以。」

「不、我只是想搞清楚歌姬和詩人到底差在哪裡!

「小提琴和鋼琴我也會的喔,你手上那把魯特琴跟我還比較熟。
「到底為什麼歌姬非要個詩人當跟屁蟲,我只是想知道這個而已!」

「嗯……歌姬大人,或許是音樂協會預先知到了你們這群怪人都很寂寞吧。」


「世界,你給我閉嘴。」


「嗯……好的、歌姬大人。」



1/29 歌姬與他的詩人II
柔美的色彩和荷葉邊被城上的風捲得飄搖,那些在灰色城牆上斑斕的色彩被喻為朝起的啼禽。
眾多歌姬提著裙擺從北塔一路行至南塔的風景已經成為了城市必觀的一景。
--尤其是把歌姬當作神祇膜拜的奇妙教徒們。

「那種信徒,誰要啊。」

用力皺起眉頭,葛羅利亞的不屑從他鄙夷的眼神中就能清楚地被解讀。
「是要看大家的燈籠褲款式嗎?
「乾脆跟其他歌姬說好一起把洗好的燈籠褲曬在北塔的窗台好了。」

「請你住手。」

難得省略了敬稱,身為詩人也身為僕人的世界跟著皺起了眉頭。
「那些衣料很貴的,被偷走怎麼辦?」

「反正他們就是愛看顏色漂亮的金絲雀嘛!

「多弄幾條來讓他們看個夠吧?」

「我不管了,歌姬大人。」

調調有些走調的琴音,世界情緒複雜地想像色彩斑斕的北塔是什麼模樣。




               RO                 


1/9 這梗有毒不能用
「不管怎麼樣,我不能帶著你去。
「那可是法師塔喔、最不喜歡刺客的法師塔喔。」

「納希斯,我告訴你。」

「你的麵包裡被我下了毒,要是你不帶我去、等等你就會咳血,
「咳到你以為喉嚨裡有蟲。直到你摳破氣管你才能止癢。
「不過人類摳破氣管還能活著嗎?我想看。」

「咦!

「不行!摳破喉嚨也不帶你去!!」

刺客輕哼了聲、轉身便走。而吃著同一份麵包的神官對法師低語。

「沒有那樣的毒藥,你別抓了。」


1/11 跳寫中
「不過只是眼睛而已!
「你還在啊。身體還有溫度、還可以動……
小心翼翼地避開傷處,法師緊緊抱住了沒有哭泣、但少了存活意願的刺客。
「戰神奧丁很殘忍,我們都知道。但他還是有仁慈的時候……
「你還沒有離開我們,太好了。」


1/20 最喜歡的EP2畫面
卡爾洛將手中長劍插進被雪花覆蓋的泥地裡,凍僵的泥土被銳利地劍間分開,發出輕脆而尖銳地聲響。
夏爾那柄長劍立於那一片荒蕪之中,除了無盡延伸的黑暗、墓碑,這裡什麼都沒有。


「問。」
神官低語,丟下燃盡的菸頭,那暗淡地火光畫過黑暗後落地,靜靜地燃燒自己最後一點的溫度、發出最後的火星。
「為何劍作成十字形?」
知道不會有答案、神官沒等呆愣的騎士回答,他用沉穩地嗓音接著解釋。
「最一開始的劍沒有護手,僅只有刀刃和刀柄。
「作成十字形在實際用途上來說,是為了止滑、增加握力;以宗教意義來說,是為了宣揚教義。
「但劍在你手上是為了要教導你要有覺悟。
「身為騎士,隨時要有以劍作為墓碑的覺悟。無論是自己、或是夥伴。」


1/27 神官與騎士領主的對伺


「你別忘了,你是傑佛瑞家的。
「父親過世後由我繼承家產,你也會是我的。」
緊掐著神官的下顎,騎士領主冷臉說道。但手裡那張偽裝屈服的臉上,黑色雙眼抵抗的意識毫無削減。
--那不是蛇的眼睛,是一匹狼、不馴野獸的雙目。
而伍德蘭知道,總有一天他會齜牙咬斷自己的頸項,憑著他對家族的恨意。


2/1 夢羅克日和
長長的所以貼這個↓
http://paste.plurk.com/show/867621/


2/3 也許棄梗
「害怕嗎?」
「問刺客這種問題,太失禮了。」


「後悔嗎?」
「真要後悔的話是我的主人該後悔吧?」


神官失笑。
望著依舊陰沉的天空,他突然想起、自從來到吉芬之後就一直都是這樣的天氣。
不、或許許是自己的黑色眼睛看向任何地方都是套上了一層灰色的濾鏡。
在朱諾外淋了冷雨之後,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誰就沒再抬頭看過天空晴朗與否了吧?


--哼、誰稀罕那種天氣。
輕哼了聲,神官深吸口氣,就像試圖吸入更多的瑪那。
斟酌使用瑪那治癒刺客身上的刀傷,忽略失血過多的暈眩和傷口帶來的疼痛,他問道。
「有什麼遺言嗎?」
「哼嗯……」
仰頭思考了陣,刺客在拉上覆面之前笑著回答。
「我愛死你了喔,阿伊。
「死也得是我親手掐死你,在此之前別死、拜託。」


「你還是先去死吧。」
用無力的左手給了刺客一拳,他用同樣的笑容說道。
「神都殺不了我了,就憑你這刺客?
「去轉生請女武神祝福你更強再來吧,混蛋。」


               UL                 


2/2 長髮
「從這裡開始,到這裡結束。」
用掃把在地板塵封的厚灰上畫出一條線,布列依斯隨即把掃具推進矮了半個頭的古魯瓦爾多懷裡。
被綁上頭巾和半身圍裙,面無表情的少年盯著用途不明的器具,向青年問道。
「作什麼?」
「把這裡恢復它該有的樣子的意思。」
回過身背對黑王子,捲起袖子的審判者將長髮梳攏,熟練地把它們紮成長長的麻花。
但把辮子撥到背後時,布列依斯馬上感到一陣拉扯、還有來自頭皮的疼痛。
不悅地回身,他看見少年用力拔去了纏在自己髮尾的髮圈,接著低頭望向纏在指尖、那幾縷幾乎與手指同色的白髮。


「古魯瓦爾多,請說明你在作什麼。」
挑眉,布列依斯揪住那隻毫無規矩可言的手腕。
他明白少年對任何事物的破壞慾毫無道理,但還是想逼著尚未墮落的黑王子走向正途。
--至少在死後,這段僅存不多的寧靜時間裡。

半瞇著血紅色的雙眼,少年裝出無奈的模樣說道。

「我正在讓它『恢復該有的樣子』,像你命令的。」

輕聲嘆息,審判者決定暫時放下脾氣。

任憑白色長髮搔著頰邊干擾掃除,他硬是拖著連掃把都不會拿的少年打掃大宅整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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