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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9日

努力寫短文-[RO]Tears

RO-天然黑神射X吐槽系神官

他們是從這裡冒出來的
缺糧的DD說,他想看這個吐槽系神官大哭特哭的樣子w
所以我就來篇短的吧(ry




  當自己從重生點出現的時候,神射其實不太敢看臉像小惡魔皮一樣黑的神官。
  因為神射老是把血條幾乎只有他一半長的神官當作肉盾來用,只不過一次的計算失誤,神官真的就如他自己所形容的被魔物們摸一把就失守了。
  更何況那情況是快十隻皮影魔包圍的情況。
  而他也一直相信著神官的技術絕不可能讓他唯一的防線崩落,在看到他倒下時,神射也只是傻愣地看著成群皮影魔往自己的方向輾了過來。一片血光。

  幸好他們的靈魂都受到英靈殿的眷顧,靈魂和血肉被重新召喚回普隆德拉的神射只剩下身體還記得痛楚,大傷小傷都在,所幸神官很即時的補上一記治癒術讓他稍微好過點。
  所謂的稍微好過點,也不過就是不至於被痛到暈厥,那些血肉模糊的疼痛感還是陣陣地發作。
  用眼角偷看同樣渾身血漬的神官,神射尷尬地笑道。
  「神官大大,我知道你的治癒術最強了--」
  「等……」
  像個小服事似的跪坐在地板上,低著頭的神官揪緊拳頭,他的精神力沒辦法集中到足以再召喚神恩。
  幾乎都在後端支援的他極少到前線作戰,常常過度緊張浪費掉體內囤積的馬那用以防禦或治癒。
  當自己被皮影魔輾過的時候,明明還有一口氣可以幫神射作最後一次的治癒讓他能好好逃走,但他就是沒辦法克服對於魔物的恐懼、還有對自己能力的不信任。
  --如果自己能好好鍛鍊身體的話……
  --如果自己能更熟練地使用各種神術的話……
  --如果可以克服對於魔物一擁而上的恐懼的話……
  也許今天就不用體驗所謂的死亡,那種絕望的境界足以讓他就此拒絕神射的邀約前往冒險。雖然血肉和靈魂會應英靈殿的召喚而復活,但死亡的記憶卻不會被遺忘。
  神官就是為此而存在的,救治將死之人、把他們從令人絕望的恐懼中復甦。
  但他做不到。

  起身,替神射施行幾次治癒術後,他回過身往大聖堂的方向離開了。神射一臉疑惑地看著神官搖搖晃晃地滴流著鮮血,卻沒有替自己止血的意思。急忙跟在他的身後,神射不安地問。
  「很痛吧?怎麼不先放治癒術?」
  「精神力不足。」
  「那為什麼剛剛都幫我治癒?你先坐著休息一下嘛!」
  「我不想再和你組隊了,滾遠點行不行!」
  回過身,神官惡狠狠的瞪著神射。他那對三白眼裡一點神職者的氣息都沒有,也因此就只有這個天然呆才沒神經的邀請他一起去冒險。
  瞪著神射不知所措的臉,神官皺皺鼻子、很突然地哭了起來。
  一個二十四歲的神官在大街上揉著眼睛落淚,而另一個神射則是慌張的在他身邊踱步、一邊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潮對他投以不友善的目光。
  --欺負聖職者就是跟奧丁過不去。
  --連神的使者都敢欺負,神射公會出了個敗類啊!
  --讓一個神官哭得那麼慘,那傢伙到底做了什麼?
  
  「不要哭啊,是我不對、我不應該讓你到前線去的--」
  「閉嘴!我知道我能力不夠,不過是保護一個連陷阱都不會放的神射也做不到!」
  「嗚噗--我,我其實--」
  「我知道我很弱,不過是同時運算暗壁的支撐次數、祈福的秒數和體力值都做不來--」

  「不不不--」
  「我沒有辦法保護你,你還是找其他人幫你比較好,我不想拖你後腿。」
  「不要這樣講,你已經盡力了。」
  「就是盡力了所以才知道自己不行,我完全沒辦法救你--」
  「別、別別別別別哭……」
  神官就連哭都哭的格外認真,從未見識過神官淚水的神射一下就慌了手腳,他不知道該怎麼跟神官解釋這樣的聖職者已經很傑出了。
  他一直都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弱小,而是非常稱職的聖職者、非常非常的稱職。在神官之前的其他聖職者他所能作的一半就已經是非常能幫得上忙了。
  更何況他只是想看看神官慌張的樣子所以才把他推到一點都不適合他的最前線去。
  拉住神官的手,神射慌張地把他帶到卡普拉前面去。一臉疑惑的狄波羅太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組合,連服務招呼都忘了。招呼寄放的倉庫,神射在空間奇妙的保管箱裡尋找著,然後他終於挖到了需要的防具。
  一頂斜戴的小禮帽,上面有著伊西拉的圖騰、暖和的羊毛圍巾和防水靴、還有看起來保養良好的圓盾。一股腦把裝備全部塞進神官懷裡,神射認真的說道。
  「全部給你,這是這個月的奉獻,不要回絕。」
  「啊?」
  「穿上就會變強了!然後--」
  用力握緊神官的手,神射終於下了最後一箸死棋。
  「我不會再讓你面對魔物了,我不應該拿滑動陷阱來玩你的,對不起。」
  

  走在黃昏的街道上,神官一邊揉著紅腫的眼睛一邊向大聖堂的方向前進。
  剛剛他已經用那面重得要命的圓盾把神射打到又回英靈殿去報到了,他還跟女武神祈禱最好把那個神射送到妮芙菲姆去再也不要回來。不過明天早上晨禱完,神官還是會去南門口等著神射跟他報告要去哪裡冒險吧?
  揉揉觸感柔軟的羊毛圍巾,神官縮起脖子把臉埋進針織物裡,暖和地嘆了口氣。
  
  --只哭這麼一次就可以得到神射的珍藏家當,那應該也算值得了。
  對啊,他才不是因為真的難過才哭,只是為了這一堆所費不貲的防具。
  一定是這樣的。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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