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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27日

努力寫短文-[RO]Noname no.2

RO-刺客三兄弟,裡面的兩隻(靠)

23.5根本沒寫到兄弟們的橋段,杯桑-3-
不過兄弟閃光和父子閃平常就腦補的比CP還要多很多,今天終於把他寫出來惹(爆)
本來也想讓小貓加入的,不過他的傲嬌度是三兄弟最高的可能還比13+阿貝的總合多
所以....寫不進去(被打)
總之,兄弟們萬歲QwQ好想寫一起喝酒的事QwQ(靠不要自己挖坑)

順帶一提,2*10照理來說.....這時候....已經.....50多歲了(爆)




  『清醒了?』
  同樣是白髮的十字刺客壓低聲音問,在十三張開雙眼的那一瞬間。
  青年先是傻了陣、接著往棉被裡鑽了更深些、只露出貼近凌晨天色的深藍色獨眼盯著他的師傅,很輕地點點頭。十三沒想到自己還能睡得這麼沉,居然沒聽見有另外一個刺客爬牆開窗走到床頭等候。
  很難得地、阿貝沒有碎唸什麼,只是用力擰了青年的臉頰一把,接著把腰包裡好幾張被折疊到只有指甲大小的字條放進十三的手裡。
  『接下來幾年我不會在盧恩米德加茲,或許你到死之前都不會再見到我。』
  『你們又要去哪了?』
  急急地坐起身,十三很快地披上不屬於他的睡袍、輕手輕腳地下床,睡榻一點動靜也沒,但兩人還是下意識地看了眼另一邊還裹在棉被裡的男人,然後又回過頭繼續話題。
拉緊睡袍的前襟,十三點起微弱地燭光快速閱覽手裡的小紙片們。那又是有關於長期任務的小小信箋,就像他兩三年前在阿貝手裡看到的信一樣,都是刺客公會裡沒有人有能力和意願接受的內幕任務。
  燒掉那些紙條,他皺起眉頭看著依舊表情毫無波瀾的十字刺客。
  『讓我跟著。只有師傅很難應付得來,兩個十年紀也大了吧?二哥那邊為什麼又--』
  『就算是前期也會比拉赫那次來得久,看來你還不懂意思。』
  打斷十三的發言,阿貝抬起手用力握住他的肩膀。
  十字刺客師傅的手很小,僅有青年的三分之二,但不管是握力還是承重耐久都是他的十倍以上,更遑論他非人的另一面。這樣的力量不管是被哪一方的勢力運用都將成為另一方的致命危機。
  --這時候十三才知道這個任務代表了什麼。
  『為什麼貓步這麼作。』
  『噓。』
  『師傅又為什麼要讓刺客公會那裡隨便命令。』
  『小聲點。』
  『雖然你一次都沒有提,但我不是你的兄弟嗎,大哥。』

  以紅色螢光的機械眼睛在燭光搖曳的黑暗裡熄了光又慢慢地點起,身為生化人的十字刺客輕輕皺著眉頭思索著。十三知道這意思是阿貝需要時間思考要怎麼解釋--用人類的方法。
  現在的阿貝和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差得太遠,這幾年間生化人那個被命名為「心」的情感迴路似乎發展得比生化研究所期待的還要高出許多,所以本來不可能再次見面的、夢羅克猛禽家族--艾菲斯達的三兄弟才有像現在偶而偷偷聚首的機會。
  即使神給了他們些許仁慈,但這還是有迎向有結局的一日。

  『小鬼,我現在要教你最後一課。』
  揚起頭,阿貝豎起眉毛以手指戳了戳十三的胸口。
  『你想成為最優秀的刺客還是普通的刺客?』
  『當然是最優秀的,不過我可以輸給你一陣子、這沒有問題。』
  『好。那現在去穿上你的制服,馬上跟我走,再也不回來這裡。』
  抓住青年的右手,十字刺客不帶感情地說道,而十三頓了一陣,這當然也在阿貝的精密計算裡。搶走欲言又止的十三說話的話頭,阿貝輕聲地說,就像過去幾年在教導他唯一的徒弟一樣。
  『你沒辦法成為真正的暗殺者,你的軟肋太多。例如床上的那個、這座城堡裡的所有人、貓,還有我。你只有捨棄他們才有辦法把弱點減到最少。』
  他的徒弟一如往常的沉默,緊緊抿著的嘴似乎想要反駁、但這種狀況下只要開口就不能夠算是刺客--絕對服從,這是所有刺客面對師傅和主人唯一的規矩。
  露出滿意地微笑,阿貝接著說道。
  『暗殺者能有一兩個弱點,因為他能夠保護的也就只有雙手那麼多。
  『只要我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擁有近十個致命傷。以刺客來說,你弱到無法讓貓派發任務,還需要我帶著你。』

  還是沉默。
  阿貝當然還是知道他的話對他徒弟的心造成了幾點傷害、讓他垂著肩膀動也不動的站立,這當然還是在他的計算內,他的人造大腦精密到能運算出至少五分鐘後的未來。
  但接下來自己的行動是怎麼算也沒算到的,因為他刻意地停止運算。
  順著剛剛被壓抑的意志伸長手搓搓十三的頭,阿貝說。
  『……即使如此,我還是希望你就這麼繼續下去,我的兄弟。』
  『欸?』
  『最優秀的刺客都是死得最早的,因為毫無牽掛、或者牽掛在戰場上都結束了。最至少你能普普通通的活下去、這樣就好。』
  看著十三一臉活像吃到酸牛奶的臉,阿貝等了一陣,等到他那張臉上浮起生化人不會擁有的一陣青一陣紅地面部情緒提示、又等過他遲疑的一分二十秒。就在十字刺客回過頭看向窗台,想藉著星子判斷時間的空檔。終於避開緊盯視線的徒弟終於說話了。
  『不對。』
  『欸?』
  『這套理論在我從拉赫回來之後,被某個人推翻了。他怎麼說的……』
  握緊被牛皮手套包覆的手,十三把那隻手掌緊緊地扣近雙掌,靠在自己的鼻尖上。瞇起雙眼,仔細地想重現某天晚上、某個人,在睡前對他說過的話。
  『你現在可以不夠堅強,因為你的強悍是在戰場上想起你有多少人在等你回家那時。
  『所以我會比你強悍更多,大哥。』

  『歪理。哼。』

  『我也這麼覺得。』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他們還是不約而同地偏頭皺眉思考了陣,然後兩個十字刺客都笑了。

  『哪天再一起喝酒,在夢羅克的那間老酒館。』

  『嗯,到時候不要找二哥。』

  『小心眼。』

  『反正他也一定這樣跟你說過。』

╳╳╳

  很久很久以後,智者有時候還是沒辦法遏止自己去回想某天某夜接近凌晨時兩個十字刺客間的對話,尤其是半夜拍床墊沒拍到應該要窩在他身邊乖乖睡覺的小鴿子。他總是在猜這是不是代表著現在夢羅克某間酒吧裡會有三個白髮的刺客兄弟正在聊天打屁,或者說他希望如此。
  然後他會瞇著眼向著窗外等候,直到帶著些微黑眼圈的十字刺客用溫熱地、帶著酒氣的親吻和帶著砂糖、麵粉的食物香氣把他叫醒。

  「早安,納希斯。我回來了。」

  「嗯,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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