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列

2013年8月14日

努力寫短文-<滿天V>

RO-光暗公會的年下組智者X十字刺客


你不能拴住鷹,他是自由的。
但當他願意從天空來到你的手臂安歇,那代表他能為了你而不自由,這是最純粹的愛情。
這是當他們的獵人還在的時候,小法師曾聽過的話。
現在的智者他還是記得,深深的把這句話烙在腦海裡。
當鷹不在的時刻,他總是對天空伸出手--


這對為什麼可以這麼萌,我不懂(#





      --現在在哪裡呢?
  --安全的地方。
  --只有在我身邊才算安全,你回家了嗎?
  看著通訊器在手裡震動、指縫間漏出藍色的瑪那冷光,站在陰暗角落裡盯梢的十字刺客分了神。但隨即傳來的火槍聲響讓他回到所處的現實--盧恩米得加茲某個小村落的戰場。

  站在遠處用火藥把牆壁擊碎兩三個小洞的遠程兵器現在已經變得常見了,三四年前聽到這種爆炸聲響就膽怯的自己大概也隨著時光流逝消失在某處。
  瞇起單眼,十三可以看得見火要熄滅後細小的花火在巷底一閃、熄滅後傳來彈殼叮叮噹噹落地的聲響。熟練的槍手可以在三秒內將子彈填充完成,但很可惜的,一個熟練的十字刺客不需要三秒就可以割斷一百公尺內目標的咽喉。
  --如果剛才他沒有低下頭看簡訊的話。

  嘖,笨蛋納希斯。
  十字刺客無聲地掀動嘴唇低罵,接著在槍林彈雨中被擊中右手臂和左腹。
  在槍手的面前的畫面應該是如幻想一般,鮮血拍甩成一道如玄月般的弧形、像是流星般衝向他,接著被黑影籠罩的當下他才看見白髮的十字刺客那隻冷澈的藍眼逼近,在小刀釘進手掌前,他最後一絲反擊的反應讓他舉起槍、抵著十字刺客的下顎。
  只要扣下板機、這個刺客的腦袋就會像隕石落地般在頸上炸出大洞、四處噴濺無法直視的內容物。但這個夢羅克人似乎不認識新型兵器的恐怖,槍口深深陷進顎骨的皮肉卻不為所動。
  「五。」
  他說,準確的報出方才飛馳的子彈數量。然後緩緩高舉小刀、絲毫不在意這把左槍裡還有一發能把他那張過度冷靜的臉炸成廢物的子彈。於是槍手能選擇的只剩扣下板機。
  
  喀。

  是小刀卡在頸椎的鈍響,同時也是軋斷小指骨頭的聲音。子彈沒有被擊發,十字刺客伸進板機後的手指阻隔了目標最後一次的攻擊。
  從槍手變得虛軟無力的手裡拿過那把兵器,十字刺客把第六枚子彈還給他的主人、讓他的呼吸中止。
  確認目標的雙眼變得遲滯而無焦距,鬆懈下來的十字刺客聽見後輩吹起只有刺客才能聽見的長哨,斷續哨音說明的是已經順利剷除逃脫的其它餘檔。
  用手撫過不知道為什麼被委託人剷除的公會會長尚未閉起的雙眼,但也許是過於驚愕或怨恨,那對混濁的綠眼睛仍然看著將他斷絕於此的男人。

  --只有在我身邊才算安全,你回家了嗎?

  幾分鐘前那條簡訊帶來的衝擊讓他像是跌進另一個世界,和眼前血腥完全相反的世界。
  十字刺客很突然地想起還在公會城堡裡等他回去的智者。
  他正眨著過度閱讀而酸澀的綠眼睛等他嗎?還是趴在大書上睡覺、又在上面留下一攤隔夜的水漬?或者是還在大桌前緊握著通訊器等他回話呢?

  --你的願望是什麼?
  十字刺客用不太靈活的手指回訊,滾落的血珠跑進按鍵的接縫,他開始擔心這會讓機械毀損。
  不過看起來只是他太擔心這台機器的性能了,他很快便收到回訊。
  --用任何方法把你拴住,最好是像銀河那麼長的鐵鍊和長春藤項圈。

  在捏碎回到吉芬城郊的蝴蝶翅膀前,貧血而感到有點暈眩的十三抬起頭穩住腳步。對著滿是星子的天空伸出滿是血痕的的右手,圈在右手無名指上的長春藤透著髒汙的紅褐色。

  十三是知道的。
  拴住他的並不是項圈和鐵鍊,也不是連在無名指上的紅線。指引他回家的一向都只有夜空中流淌而永恆的銀河。
  想必智者也和他一樣犯傻,將手高高舉起、讓常春藤星狀的枝葉和那條搆不著的星河放在一起,幻想著只要這樣就能夠像婚戒連起看不見的連繫吧。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