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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30日

30 kisses-[RO雙號組] 18.堅定的誓約之吻

RO 光暗交界點的年下組 智者與十字刺客的R18 (閉眼)

總之是萬聖節企劃的後續篇(?)
我總覺得再修下去沒完沒了也沒勇氣發了,總之感覺還是寫不了肉....
因為肉的關係讓整篇味道有點怪(閉眼
對不起啦,這是我近期的極限了..................





  藍色光影閃爍後白影消失了,違抗重力漂浮的模樣也在一瞬間消除。
  智者嘆了口氣、轉過身向遠方揚了揚那柄十字架。他笑著向十字刺客說道。
  「還好好的喔,沒--」
  叮。
  你們聽見清脆的響音,很小、但出奇的清晰。
  智者疑惑地反轉手心,發現那柄十字架斷成兩截,就像是它中心的戒指擰斷了本體。
  你們木然地看著智者的臉唰地轉白,不敢置信地望著那項看起來毫無價值的古董。

  「沒關係。」
  慢慢踏步而來的十字刺客說、一邊脫下手套把智者手裡的殘骸包起、小心翼翼地放進腰包。
  「沒事了,回家吧。」


  想當然耳回到吉芬公會城堡後、他們被罵得臭頭。這是預料內的事。

  在五、六年前的古城探堪後,會長對於成員間的定期聯繫顯得非常神經質。
  他們兩人一口氣消失了將近五天沒有聯絡,焦慮的魔導只差沒把還在前線的騎士領主、騎士,還有遠在精靈村落的藝人給叫回來衝到妮芙菲姆找人。
  所以他們都被禁了一個月的足。
  這懲罰對智者無妨,他除了跟著魔導進城開會外就是到朱諾繳交研究報告,不出門幾個禮拜對他來說是常事;但對十字刺客來說、不准外出無非是一種凌遲。
  不過十三的反應意外地順從,或許是身上的傷還在疼痛,或者是……
  納希斯看見少了手套的右手緊緊握拳,指縫裡露出的是黑色手套。那柄被包在手套裡的斷裂十字架才是問題的癥結--或者該說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結。


  『為什麼你覺得我會同意把你放在這裡自己逃跑!』

  把手輕輕放在滿身傷痕的戀人肩上防止他繼續亂動出血,智者露出苦笑。
  他不太願意對十字刺客講解追著他們跑的增生魔物讀取的是最終攻擊者最思念的人,而現在滿城都是巡迴的神官到處施放十字驅魔之術。納希斯不清楚這狀況什麼時候會解除,但顯而易見的是那由十字架幻化的魔物會自動朝他的主人所在的位置不斷搜尋。
  解除他們攻擊狀態的方法只有一個,而這個方法讓十字刺客反對到底的掙扎。
  『一個理由。』
  納希斯說,同時他壓制住十三的雙手浮現聚集馬那的藍光。
  『因為我們毫無勝算。』
  在心神互換的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的雙唇在喃喃自語、撫上嘴唇後他卻不太理解那句話是什麼。隨之而來貧血的暈眩和疼痛讓他倒抽了口氣、縮起身體渾身發抖不已,但最後一擊讓他坐在地上的是一記分不出力道的軟拳頭。
  『等我。』
  智者--或者理解為和智者交換身體的十字刺客咬牙切齒地低語。他遮起左眼試圖調整令他發眩的視野、搖搖晃晃地操作身體走出窄巷。

  『總之等我、給我等著。』



  望向已經沒了水聲的浴室,納希斯在翻書聲響中隱藏嘆氣,低頭繼續埋首妮芙菲姆的報告裡。
  他知道十三仍然很火大,雖然沒有特別表達出來。
  獨斷使用交換靈魂的方法讓戀人脫逃求救這點犯了對方的大忌,刺客一向都會是最後離開戰線的角色,但他卻把自己丟在最危險的地方--而且還在這刺客因為各種關係忘記這件事的最糟情況下。
  智者從沒後悔過,再來個幾次他都會選擇這個方法。
  除了在當下只想得出這種手法暫時逃避魔物追擊維持生命機能的身體外,更多原因連自己都不太清楚。
  
  佇著羽毛筆尖的脆弱草紙屯積了太多墨水,尖銳地筆頭在他指尖的一個顫動就穿透泡得軟爛的紙面,差點戳在桌面。而智者會戳破報告紙的原因是由於身後傳來肥皂氣味及熱水溫度的無聲青年,十字刺客髮梢滴下的水珠落在他的肩膀、冰冷得讓他想嘆息。
  「想談什麼?」
  「對不起。」
  發出意外的輕哼,納希斯忍著不要回頭、僵直地用手掌偷偷蓋住墨漬,讓自己看起來更自然些。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錯讀戀人的心理狀態,只想著可能會用力吵上一架而不是像現在如此平緩。
  十三的嗓音不像是剛泡完澡、而是像吃了大把沙塵的低啞。
  「只是想著可以的話,想再見爸爸一次。」
  「我知道。」
  「絕對沒有背叛的意思。」
  抓著智者沾染墨痕的袖口,十字刺客低下頭、以深藍色的獨眼直直地望著他,依舊毫無波瀾的面孔只有眼睛在替他說話,它說著憤怒、不安、鬱悶和窘迫。被曬出曬痕的手指關節因緊握而泛白、就連肩膀也微微發抖,這力道如果不是揪著衣服、換作是敵人的咽喉,此刻那人大概連斷氣的呻吟都無法發出了吧?
  「結婚也不是討厭。錢的話,我的存款沒有問題……」
  「怎麼突然--」
  啞口,智者突然想起昨晚在妮芙菲姆縫補魔女宅邸的對話。

  原來就是小魔女說的花心的人。
  花心還想結婚啊?

  智者傷腦筋地笑了,他當然知道那不是出自於對愛情、而是對於故人的思念。
  ……啊啊、果然還是很在意。
  雖然知道這孩子的心思,但就是會吃醋啊。不過看見他緊咬嘴唇內側的肉、微微癟嘴的模樣,心底哪裡酸苦一下都給忘了,畢竟是戀慕了六年多的人啊。

  --騙人的。
  緊緊扣住十字刺客的右手,智者能感覺到那把十字架帶來的稜角、就像是懷有倒鉤的芒刺。

  「我就不行嗎?」
  看著十字刺客下意識地縮了下肩膀、發出輕輕地疑惑鼻音,那很顯然是被他的力道嚇著了。
  他的戀人沒有掙扎,依然低著頭等候他說話,藍眼睛裡盛裝的某些情緒變得更加濃厚。比如說不安。
  但智者現在沒辦法再讓理智克制自己的嘴停下,他還想再說的更多。在這幾天幾乎毫無距離地觸碰死亡後,納希斯知道有很多事如果再憋著不說、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出口。
  「雖然不是神官,但我能保護你、也可以養你、教你讀書寫字也行,所以到底是覺得我哪裡不--」
  沒來得及說完話、智者被粗魯地捧起臉,被迫以極近距離仰望他的戀人。
  「你想吻我嗎?」
  十字刺客問,他很確定智者的目光正直直盯著他帶疤的嘴唇觀望,然後他們兩人貼近的臉同時泛起紅潮。納希斯感覺得到總是穩穩持刃的手正在發抖,還聽得到斷續地呼吸聲。
  然後十三接著以急躁嗓音快速問道。
  「等等想在床上操我?想聽我一邊叫床一邊喊你名字?」  
  「現在。」
  站起身,他彎腰抱起十字刺客。強制性地扣住戀人的後腦給予深吻、一邊走向床舖。他很清楚雙腳離地的十字刺客沒有任何選擇權,只能乖乖地被扔上床、被剝掉長褲,再被他壓在身下。

  奮力抵住智者打算往他頸窩深埋的腦袋,十字刺客空下的手緊緊揪著快被扯開的上衣。
  他有點分不出來這是平常溫吞儒雅的智者還是他一向敬而遠之的恐怖騎士,至今十三還是沒辦法忘記多年以前第一次爬上這個窗台時碰到的惡靈法師先生。
  瞇起眼睛,手臂痠疼到決意放棄的十字刺客順著智者的箝制,縮起身體忍耐咬在鎖骨上的疼痛。
  「要當爸爸的話,這個、不……唔……」
  「我不想除了這個之外什麼都沒有。」
  坐起身,氣息不穩的智者隻手解開胸口多扣的紅色上衣,左手仍緊緊扣著他們同樣有著長春藤刺青的手掌。拉起戀人的手背輕吻,納希斯俯身看著難得發抖到連臉色都泛白的十三。
  智者把十字刺客有些僵硬的臉埋進他泛著熱氣的頸窩,在安撫的親吻間給予強硬的指令。
  「我要你。」
  他要求,然候補充細則。
  「不准隱匿、不准偽裝,別把自己搞丟。」
  「納希斯想當主人?」
  忽然軟下緊繃的身體,蜷在他身下的青年悶悶地提問,智者頓了會、伏下身回答。
  「這是你的答案,你給我的答案。」
  「……跟智者講話好累。」
  「接下來不用腦袋了,用身體累吧。」
  

  「菠瑟克……」
  從濕熱的吻和吸吮對方嘴裡空氣的響聲中得到空隙,十字刺客啞聲要求。
  智者並不喜歡那藥水,它的毒性從來不適合讓以速度作為專職修練的刺客使用,而他的戀人會如此央求只是因為臉皮薄、害燥,要拿有著近似催情作用的興奮劑遮羞。
  把十字刺客的肩膀壓進床裡,智者交扣著戀人的手腕,伏在他耳邊低語。
  「不准喝,今天讓我任性一次?」
  「……不可以?」
  「不行。」
  「熄燈?」
  「不用。」
  「……別看。」
  「不要。」
  「那、輕點……止痛藥吃完了……」
  「那,說點會讓我變溫柔的話?」

  沒有回覆。
  智者猜想這也許是因為他的戀人有那麼點被虐傾向,痛覺反而讓他變得敏感。『不小心』按上傷口或是壓到骨折點時,他總會縮起身體、在喘息中夾雜帶著泣音的呻吟。
  直到接近高潮時,緊緊抱著頸項的十字刺客斷續在破碎而情色的呻吟裡低語。


  
  愛
  只有你
  一
  個人
  
  「也太……慢……這種時候要怎麼溫柔點我還真的……」
  咬了口發燙的耳廓,智者在抱緊戀人後用力擺動腰桿,悶哼的嗓音連同喘息呼進他的耳裡。
  僵直著後腰,感覺到自己離失神只差一點的獨眼青年壓抑著聲量求饒。
  「別、太快……」
  「那就不要……老是用那些笨話逼我上你……」
  「那就、不要……」
  收緊雙腳,僵硬繃緊身體的十字刺客仰頭看著正在親吻他額頭的男人。
  他的玻璃眼睛看不見也無法對焦,另一隻眼睛卻模糊得幾乎看不到戀人的模樣,所以他只能抓緊智者的背確保此刻他們的距離為零。
  「不要……被丟下、一個人……」
  「你應該要被刺激到連這些事都沒辦法思考。」
  智者的喘息中有好幾次是嘆氣。抹掉那些暗殺者不該擁有的眼淚,他翻過戀人的身體、從背後更深切地讓他感覺到體溫和存在。


  到底是誰說這孩子適合當暗殺者?


  但他還是刺客,他不能失去道標,他不能沒有指令傻傻地過著每一天。
  他必須是誰的左臂右膀,但他始終無法成為腦。
  他就是這麼被養大的。
  他就算和他的夢羅克名字一樣是對猛禽的翅膀,他也不會擁有自己的自由,那不屬於他,他也不想要。比起天空,他選擇的是左手臂的青鳥刺青,還有現在無名指上將他綑綁的常春藤。

  看著和智者交握的手指,十字刺客不只一次望著他們兩共有的、作為戒指的刺青入神。
  扣緊在睡夢中軟軟地、發燙地手指,十三輕輕地吻他的無名指。
  作為交換誓約的印記,他以母語輕聲呢喃。
  『主人、我的主人……』

  十三懂得自己早就病了,還病得很重。
  與時日並增的戀慕就像對藥水的癮頭一樣、就像在貧血狀態下反而更能看清敵人一樣,他的病只能用偏頗的方法醫治。
  親吻著納希斯沾染墨色的指節,十三以唇口在接近黑色的墨綠藤蔓摩娑。連氣音都沒有,十字刺客的唇口無聲低訴只屬於他的誓言。
  --我的主人,讓我用一輩子保護您。請使用我,無論是作為兵器或是盾。

  「如果你剛剛的發言是說要成為我一輩子的伴侶,我會在這一秒就答應。」
  抱住懷裡混身僵硬的十字刺客,智者把頭埋進他的頸窩感受突然升高的體溫,翻過被他親吻的手指、智者同樣以嘴唇在十字刺客的無名指烙上他的誓約。
  「以堇花與劍星盾徽起誓,此生侍奉吾神吾族,與席頓之子。」
  「這種起誓不要在床上!還裸的--」
  「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人在裸體狀態下很難說謊,尤其我從沒接受過暗殺者的訓練。」
  收緊雙手,緊抱直到此刻才發現自己中了連環圈套的獨眼青年。但從他蠕動的嘴唇裡,智者依稀可以聽見十字刺客將近窒息的嗓音。
  

  
  請求您紡織萬色雲彩妝點此刻,吃食黃金蘋果的女神芙麗嘉。



  這孩子永遠都是卡爾洛的兒子。納希斯想。
  他悶在被窩裡的、小小的唱詩嗓音和他的父親為結髮新人吟詠的祝福是那麼的相似。

  打斷他輕輕開闔的嘴唇,智者在吻他之前低語。
  「重點是誓約之吻,對吧?」



  「好寒酸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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